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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九度空间Ⅲ·噩梦推演》 作者:赤蝶飞飞
祸不单行
震惊之下,钟义和陈雷不约而同站了起来。
一方面,他们在为符勇担心:九条忌其中一条便是“忌精于探索猎奇心太盛者”,如此直接地向主办方挑战,不明摆着往刀口上撞嘛!另一方面,符勇提出的问题也正是他们所关心的,他们也想看看,主办方该如何应答。
礼堂的空气在对峙中几乎凝结。半晌,陈岚轻咳一声,示意阿傣递过话筒。
“诸位敢于当面提出批评和质疑,我很赞赏。只是------”陈岚瞄了一眼斜对面的符勇,“对我健康方面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。你们提出的前一个问题,刚才阿傣已经替我回答过了。至于后一个问题,我会在游戏结束前,也就是你们留在这儿的最后一天向大家说明。”
符勇冷冷笑道:“只怕我们在座的四个,三个都没有机会聆听,留下来的那个即便知道也什么都晚了。”陈岚不急也不恼,依旧慢慢蠕动着嘴唇:“我保证,你们每个人都会明白的。”说完这句话,陈岚的目光刚好停留在岳海洋身上,后者安坐在那儿不动声色。
阿晶适时接过话筒,对粉丝们说:“时间不早,大家都散了吧。”
符勇嘿嘿干笑着第一个离开。陈雷看了钟义一眼,后者恭谨而立似在等陈岚先走。陈雷只好暂时驻留,等讲坛的灯熄灭、听众席上的灯亮起方才起步。
“我们走吧,岳先生。”钟义对岳海洋说。岳海洋慢慢起身,走到钟义跟前拍拍他的胳膊:“今晚,你须格外小心。”言毕,又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,然后背着手往外走。
翌日清晨。陈雷早早醒来,洗漱完毕下到二楼。至1号房前敲了敲门,无人应答,到一楼用餐时,也未看见钟义的身影。
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,直觉告诉陈雷,又有祸事发生。果然,吃完饭回到客厅,刚巧看到两名安保员抬着一个白布单覆盖的人,从楼上下来往别墅外走。通过露到布单外的长发,陈雷不难判断出事者的身份,甚至对方的死因对他来说都无需做任何猜测。
阿傣和阿晶则站在别墅门口,前者拿对讲机低声说着什么,后者抱着胳膊面目异常冷峻。
陈雷走到茶几边,选了个单体沙发坐下。在他两侧的多人沙发上,一边坐着岳海洋,一边坐着符勇。他们彼此对视着,像要举行一个酝酿已久的三边会谈,却又迟迟没人开腔讲话。
数分钟后,阿傣从门外进来,经过沙发边时,朝他们三个看了一眼但什么也没说。阿傣上楼不久,外面又来了几个穿白大褂、带着大箱小箱以及担架的医护人员,看样子不是园区内的人,他们在阿晶带领下,脚步格外匆忙。
陈雷缓缓站起,他能觉察到,事情比想象中更加严峻复杂。
“9号(芸姐)死了。”岳海洋两手食指揉着自己的太阳穴,“锥刑。”
“1号(钟义)也出事了。”符勇斜倚在沙发靠背上,仰望着客厅顶端华丽的吊灯,“跟《惊魂来电》里的情节一样,成了活死人。”
陈雷愣怔良久,嘴里嘀咕道:“为什么会是他们?”
“你认为该轮到谁?”岳海洋停下手上的动作。
陈雷哑然。岳海洋也不追问,转而谈及钟义:“其实,钟先生遭此厄运,倒在岳某意料之内,昨晚我还特意提醒他,要他小心。”
“哦?”符勇饶有兴致地倾过身子,“你的依据是什么?”
岳海洋捏取一只水杯,在手里慢幽幽地转着:“跟苏成、高宛、马聪、慕容恪一样,触犯了陈岚老师设下的禁忌。”
“什么禁忌?”陈雷慢慢坐回原位。岳海洋斜睨符勇,后者持以同样的疑问。
“那次在望湖楼,钟先生讲了个名叫《空壳》的故事(见第一季《濒死体验》之《被颠覆的真相》),你们还记得吧?”岳海洋的目光在陈雷和符勇之间巡回。
符勇点头:“当然,这个故事跟岳先生讲的《寄生》并列最高分,因此获得主办方的嘉奖。可钟先生变成活死人,跟这个有什么关系?”
岳海洋停止旋转手里的杯子:“私下里,钟先生跟我聊过几次。他告诉我,自打那次经历之后,便开始对睡眠产生了恐惧,进而引发感知觉障碍。他总觉得一闭上眼睛,就有无数看不清面目的孩子拽着他,把他拖入一个无底黑洞,怎么都爬不出来。”
“有一次,因为太过疲劳在课桌上睡着了,直到三日后才醒来,对其间发生的事情,他全然不知,只记得自己一直从黑洞里拼命地往外爬啊爬。后来,这种现象又发生过几次,且一次比一次昏睡的时间长。他很担心,将来的某一天睡过去,再也无法醒来。”
符勇咝地吸了口气。岳海洋知道他想问什么,示意对方稍安勿躁听他继续讲下去:“《濒死体验》讲完之后,高宛死了,后来大家都认为,他的死是因为触犯了知觉障碍和噩梦缠身这个禁忌。其实,高宛患的是睡眠瘫痪症,这个他已经明确说过,是大家混淆了两者之间的概念。”
“如果说高宛的死必须跟九条忌的其中一条联系上,现在看来,正确的答案应该是过度封建迷信。真正遭受知觉障碍困扰的是钟义,《惊魂来电》一讲完我就知道,接下来该轮到他了,而事实也的确如此。”
陈雷立刻提出异议:“那文徵呢?好像《重度感染》对应的才是知觉障碍吧?”
岳海洋摇摇头:“陈岚老师最高明的地方,就在于把每个故事所暗含的意义变得似是而非。对于同一件事物,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理解。主办方正是利用这种心理,通过故事内容引诱人格缺陷或犯有过失者主动触犯禁令。如果非要给出个清晰的界定,从医学层面上,《惊魂来电》里的活死人现象才更贴近于知觉障碍。”
陈雷还想争辩,岳海洋用手势压住了他:“至于文徵,她触犯的是哪一条,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吧?”
陈雷当即一愣,避开他的视线。
符勇怏怏不快:“别在这儿娘们唧唧的,说!”
“我答应过她不告诉别人的。”陈雷迟疑了片刻,又说,“算了,都这个时候了。我和文徵一起逃走的那天晚上,她曾跟我说过,她到这所庄园的前一天,她的母亲刚刚过世。但思前想后,她还是顶着各方压力参加了这次粉丝见面会。她说,不能送母亲最后一程是她的不孝,而错过这次与偶像面对面的机会,也将是她一生的遗憾。”
“最重要的是,她是个记者,捕捉有价值的新闻是她的天职。当主办方宣布了九条禁忌后,她感到非常害怕。她担心所有参与招募的粉丝,早已经被主办方摸清了底细。后来,4号(高宛)和3号(岳海洋)相继出事,而她就住在2号房,她认为厄运很快就会轮到自己。所以亲眼目睹岳先生的遭遇后,她吓得根本不敢回自己房间------”
符勇插口:“可文徵小姐跟其他人不一样,她的死属于意外。”
“你真这么认为吗?照这个逻辑,所有被出局的人哪个不算意外?”岳海洋嗤笑一声,重新转起手中的杯子,“这本就是场必须犯规的游戏,从踏进这扇门里的一刻起,你的死亡时间就提前被决定了。”
“哦?”符勇挑了下眉毛,“严格来说,岳先生也算出过一次局的人了,不知你犯的哪条规?”
岳海洋手一抖,杯子叭地磕在茶几上,登时崩出几道裂纹。
所幸陈雷及时岔开话题:“咱们在这儿聊得热闹,钟先生还不知什么情况呢,要不,咱们上去看看吧?”
“我看是凶多吉少。”符勇重新倚回沙发靠背上,“早上从二楼步梯口过,见他的门半开着,以为他起了床。进去一瞧,发现人还躺在床上。我跟他打招呼他没理会,我觉得有点不对,就过去拍了他两下。见还是不醒,我赶忙通知了驻在别墅里的医护人员。医生做了检查,发现生命体征虽在,大脑却丧失了反应。于是,医护人员又通知了阿傣和阿晶。”
“也许只是睡得沉了些,又或者,他的老毛病(知觉障碍)又犯了。”说着,陈雷起身就要往楼上走,“你们不去,我自己去。”
就在此刻,两名医护人员抬着钟义从楼上下来。
“他怎么样?”陈雷跑过去问跟在后面的阿傣。
阿傣脸色阴沉,一旁的阿晶回答了他:“初步诊断是格林-巴利综合征,但还需做进一步分析检查。”陈雷望了一眼担架上的钟义,后者眼睛紧闭嘴唇微张,额前潮红两颊蜡黄,似在熟睡,却又有三分死相。
回答完毕,阿晶随医护人员一同走出别墅,阿傣却在客厅茶几边停了下来,他一言不发地盯着对面的符勇,后者也半带挑衅地看着他。
对峙了五六秒钟,阿傣大步离开。陈雷颇为不解地望向岳海洋,后者嘴角向上撩起,露出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笑。
讲故事的时间又到了。此刻,讲坛前的座位上只剩下岳海洋、符勇和陈雷三人。
“朋友们。”陈岚老师开口了,“写一个故事好比织一件毛衣,需要一针一线的缜密构造,听一个故事则好比拆一件毛衣,只有抓住最关键的一条线,才能庖丁解牛般一牵到底。总之,听故事跟写故事一样,也需要一定的技巧。”
“如果你足够聪明,也许听不到一半便会豁然开朗,如果你反应迟钝,只怕到了最后一刻还云里雾里。今天所讲的故事,既考验你的智商,同时也会非常恐怖。所以请保持涵养,不要随时惊叫出声,故事的名字叫做《噩梦推演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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